躺在老板椅上,楚慧坐在我怀里,纤细的小腿蜷缩着搭在办公桌上娇艳无比。
“你刚刚不说要给我个惊喜嘛?”我的大手轻轻贴在蜜糖没人的小腹上,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是后入时最好的抓握点。
楚慧微微一笑,朝我飞快地吐出了舌头,像做鬼脸一样俏皮,仔细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凉气,这个长舌妇居然在自己的舌头上打了一颗舌钉,铂金般光泽质感,小小一颗,像玲珑小翘的珍珠圆润可爱。
我吞起口水,忽然脑海里想到了电影《低俗小说》里的情节,电影里的女毒贩打舌钉的目的是为了让男人更爽,初次观看时候我年少无知,到底是怎么个爽法,我也是后来才明白。
“老公……”楚慧的一声老公非常受用,娇嗲嗲媚声媚气,还带着些许磁性,“我练功慢,只能给老公吹喇叭,这算是给老公的补偿。”
“算你有良心,你搞这个,咱妈不得把你屁股打烂。”我的声音颤抖,胯下的大鸡巴顶着楚慧柔软的翘臀。
“她敢。”楚慧收起粉色妖艳的香舌,小嘴撅起,“我给我妈看了,她也想弄一个,嘻嘻。”
“啊?她弄,不太合适吧?”我大吃一惊。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呀,她在单位都不苟言笑,谁会看到的呀,给我打舌钉的太妹老板可说过,她打了舌钉,她男朋友对她的小嘴是流连忘返,你想不想试试啊?”
楚慧这个狐媚子眯起眼睛,妖艳的香舌再次出洞,伸的很长,灵活地舞初各种动作。
楚慧的舌头很长,她全力吐出后会有一个夸张的长度,但丝毫不会破坏她那张狐媚子脸蛋的美感,她也很会口交,甚至是碧云山庄口交总教头,所有美娇娘都或多或少向她讨教过口交的技巧。
我兴奋的说不出话,楚慧则恶作剧似的猖狂撩拨,养尊处优的肥臀上下蠕动,贴身的裙子里深邃臀沟微微夹着大鸡巴摩梭。
“老公,人家减肥不想吃晚餐,你能把人家射饱饱吗?”楚慧吐气如兰,腔调黏蜜让我浑身一颤。
“宝贝,精液的葡萄糖多……”我举手投降。
“我不管,我就想把你的精液当晚餐。”楚慧慢慢滑到地上,纤细的葇荑轻轻分开我的大腿。
女妖精要进她的洞府了,桌洞就是楚慧这个狐狸精,这个蛇精的洞府,她酷爱口交,钻起桌洞来丝毫不觉得羞耻。
轻拢秀发,楚慧的银牙咬住我裤裆的拉链,熟练的把大鸡巴从我的裤子里释放了出来,媚眼如丝的俏脸贴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磨蹭,绛紫色的吻落在龟头上,噗啾一声吮吸着种下了绛紫色的草莓。
“好厉害的大屌啊……”楚慧用琼鼻和我的龟头嬉戏。
“宝贝,快舔它。”
我紧张的脚趾头挠地,闭上眼,一条濡湿的妖蛇贴在了我的棒身,这次不同的是,我感觉到了舌钉,那一星点的硬质感在大鸡巴上游弋。
“老公,把眼睛睁开看人家啊,我不好看吗?”楚慧一边上下刷着棒身,一边说,她有一份独门绝技,那就是腹语,能一边口交一边说话。
睁开眼,我胯下的狐狸精媚眼含春,三七分的大波浪秀发妩媚,遮住半边俏脸,妖艳的舌头轻舔,上上下下,来来回回,终于舌钉抵住了我的龟头沟,楚慧运用了她的新武器,用硬质的舌钉剐蹭起厚实的伞盖,火辣辣的快感犹如操了姨妈的肉环子名器。
“舒服嘛?”楚慧问。
“舒服极了……”
舒服其实只是其次,舌钉在楚慧的香舌上最关键的是给了我一种感觉,一种楚慧宣誓自己小嘴是我用来泄欲的“人肉夜壶”的感觉。
绛紫色的艳唇含住我的龟头,葇荑轻轻撑着我的膝盖,螓首左右摇晃,楚慧香肩玉颈跟着摇晃,整个人就像一条蛇一样妖艳蠕动,舌钉贴在勃起的输精管上按摩,简直就是天人般的享受。
“老公,舒服就叫出来的嘛。”楚慧用腹语笑着说。
“啊——”我放声低吼,抱着胯下的螓首,楚慧越吃越深入,那天赋异禀的长舌缠绕着我的大鸡巴,螺旋般画着濡湿的圈。
进进出出吞吐了不知道多少次,我的精关颤抖,大吼一声,“要射了,老婆。”
“不许射,一点点吃不过瘾嘛。”楚慧用起了她口交的榨精绝活,真空吮吸,强大的吸力制造出的真空把我的精关压制住了。
保持着螓首不动,但楚慧小嘴和深喉里却是波浪滔天,香舌努力在夹紧的缝隙间滑动,喉咙口震颤摩挲着要害的龟头沟,喉咙深处的肉还在紧紧攥住龟头。
最终我一泄如柱,楚慧吐出大鸡巴,双手飞快套弄,小嘴对着龟头马眼伸出妖艳的舌头恭迎一股股精液射入。
经过楚慧这种特殊榨精技巧的射精往往都有很大的出货量,蜜糖没人媚眼如丝,一股股强有力的白浊在她小嘴里汇聚,积满一小嘴她便悉数吞入,来来回回足足吃了八大口精液。
抱起豹纹艳妇,吃完精液的她气若游丝,我也不想折腾她,后入她的蜜桃臀了,索性温存聊天。
刚八卦起楚慧办公室那帮同性恋的办公室恋爱,我的电话响了,铃声是楚慧铁闺蜜葛玲玲的高山流水。
“老公,你回家吃饭吗?别又在和陈子玉鬼混吧?”
“你男人根我鬼混哩。”楚慧调皮地晃着高跟鞋,对着话筒大喊。
“骚婊子!”葛玲玲又气又笑。
“我把你男人都要榨干咯,有的人吃不上公粮咯。”楚慧朝我眨眼。
“撑不死你!”
“撑死总比饿死强嗷。”楚慧继续斗嘴。
楚惠和葛玲玲说话的方式和语气简直是两个极端,楚惠吴侬软语,语末都爱说“的呀”“嗷”“的呢”,上宁十里洋场的烟花味十足,葛玲玲则是一口京片子泼辣,生气都带着几分俏皮,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,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是在大学交好的闺蜜。
我没好气的把楚慧推倒在办公桌子上,手机打开公放喇叭,仍在一旁,“榨干我?玲玲姐,看我帮你收拾她。”
“好好的收拾她!”
撩起紧窄的包臀裙裙摆,楚慧这条蛇精配合著我扭动美胯,让束缚住蜜桃肥臀的裙摆推到了她的小腰上,她穿着肉丝吊带袜,丝袜背面还有一条猩红色的缝合线。
握着大鸡巴拍打起褐色的蜜桃臀肉,楚慧柳腰轻摆,脱下豹纹丁字裤的动作妖艳娇媚,掰开浑圆的臀瓣,我把龟头抵在那秀气的菊花上,轻轻推入,感受包裹。
“啊——好大……好胀……”楚慧趴在办公桌上俏皮地翘起肉丝小腿。
“气死我了,老公,狠狠办她,要办出动静那种。”葛玲玲在电话那头冷笑。
“遵命。”
我扶住楚慧的小腰开始操弄,结实的腹肌和柔软的肥臀啪啪撞击啪啪作响,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没入在凝脂琼玉的蜜桃臀里进进出出。
“玲玲,你男人好强,好猛……他全部进去了。”楚慧叫床夸张,继续刺激葛大美人。
“偷汉子的骚货。”
“人家才不是骚货,是你男人霸王硬上弓,他把持不住,我一个弱女子……啊啊啊,只能默默承受……不行,好厉害,他真的好硬。”
楚慧这条美女蛇被我操的前后耸动,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不停翘。
美女蛇演戏叫床的浮夸神态可爱,我冷笑一声,拿出了真本领,大鸡巴调整角度朝菊穴下方的阴道挤压,带动着楚慧小穴中的媚肉自己磨擦,一时间让她进入状态。
把美女蛇翻身,跳上她结实的办公桌,我握住粗跟高跟鞋,把她整个人叠成回形针,开始打桩,杀气腾腾,吓得葛玲玲在电话那头也劝我轻一点。
“不用轻,老公用力,用力干我,老公你快拿出干妈妈那个劲头,我要你干我,啊啊——”楚慧晃着螓首娇喘。
“去你的,好心当成驴肝肺。”
“好!这种力度如何,我就是用这种力度打开妈的子宫,慧慧姐,你是妈亲生的吧?”
我坏笑着继续打桩,通天眼留在深喉,楚慧那蜜桃肥臀成了大鸡巴和我结实屁股下落缓冲的肉垫子,肉浪粼粼。
“当然是亲生的……啊啊啊——我还是你姐姐,老公,老公,别……太用力。”
“那就好,我在慧慧姐没出生前的小房子里射了好多呢。”我擒住高跟鞋鞋跟,人肉打桩机冲击得疯狂。
楚慧玩着自己的大奶子,豹纹半杯奶罩的吊带滑落,半露的酥胸微微透出褐粉色的乳晕,,她蹙着柳眉撒娇,“坏死了,坏死了……中翰,你坏死了,把姐姐的摇篮当飞机杯,太坏了……”
“狗男女!”葛玲玲在电话那头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妈就是我的飞机杯。”我伸手和楚慧十指相握。
“我不管,不闹出人命就行,你和我妈妈爱干嘛干嘛……老公,别说妈妈,我要来了,我要到了。”楚慧如泣如诉。
全身一哆嗦,我紧紧压住胯下的胭脂马,下沉的腰挤压着抬起的肥臀,大鸡巴几乎抵住了楚慧菊穴尽头的花蔻,精液浇灌,烫得楚慧一双朝天的美腿触电般痉挛,绛紫色的小嘴嗷嗷叫唤。
穿戴整齐,抱着蜜糖没人在一旁秋千沙发上闭目养神,我知道楚慧今天特意约我,可能不止告诉我她打了舌钉这么简单。
“老公,内衣设计我不想玩了呢。”楚慧蜷缩在我的怀里。
“不做就不做,我哪能管你,你是我姐。”我简直受不了楚慧这个少妇撒娇,把权力拱手相让。
“但是,这栋房子,花了好几千万的呀。”楚慧懒洋洋地说。
“留着,扎哈设计的房子,有一栋少一栋,过几十年可都是文物呢。”
我被楚慧的声音慢慢催眠了,困意爬上眼皮,“这个牌子可是你的心血,你舍得吗?”
“玩腻味了。”楚慧把下巴枕在我胸口,“我的蠢老公弟弟,你真当我喜欢设计内衣啊,还不是来钱快……”
楚慧是玩艺术的,这我知道,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但艺术想要换钱,除了和商业媾和,那就只有创作者百年后双脚一蹬,现代小说之父卡夫卡活着的时候看他书的人十根指头都数的过来。
所以,楚慧对艺术只能是玩,没有任何经济利益的追求。
“其实把工作室当件事情打发时间也行,但是最近啊。”
楚慧起身睁开媚眼,“你听了可别生气,有个毛头小孩天天骚扰我,说是要追求我,好笑得很。”
我心里有了不详的预告,毛头小孩还会是谁?楚慧的内衣品牌在上宁名流圈子也是小有名气,鲁傲春那小子给女人买内衣,难免会遇到楚慧。
“那小子是不是姓鲁?”我咬牙问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楚慧眯起眼睛,“有一次,那小子来店里,还……”
“还什么?”我瞪大眼睛,心里咯噔一声。
“穿一条紧身的运动裤,下面那玩意故意硬邦邦的来找我。”
“然后呢!”我牙冠颤抖,怒火烧得心头堵起一团气。
“没然后,店子里一直有芝珑安排的打手当保安,他不敢怎么样。”
楚慧见我紧张,微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子,“那小孩好像是在炫耀自己本钱大似的,我估摸着比较了一下,没你大。”
“你……”我松了一口气,“什么时候的事?怎么不给我讲?”
“你上班忙嘛,也就前天,行啦,以后马上通知你。”楚慧这个比我大一轮的御姐低头认错的模样可爱极了。
“这个小屁孩是我调查的案子里一个关键人物,可别和他车上关系。”
“我看着他恶心反胃,怎么可能理他?我问他多少岁,他说才十五,我寻思,你十五岁的时候可比他帅多了,而且也比他大。”
楚慧又眯起狐狸眼。
我笑了笑,忽然觉得不对劲,用嘴轻轻吻了吻楚慧的额头,“老婆,你是不是发烧了,我十五岁的时候,你哪见过我啊?”
楚慧突然打了个寒颤,绛紫色的嘴唇颤抖,“是啊……”
“老公,我是不是得精神病了……”楚慧泪花在眼眶里打转,“头有点疼。”
“别胡思乱想,睡一觉,我看你是压力太大,太紧张,我十五岁的照片你可能在姨妈那看到过,可能是做春梦想到我了。”
我打趣,“怎么楚大设计师爱搞恋童这一口啊?”
“去你的,没你这么帅,我还不想下口哩。”